是要与我一刀两断来的?”
陈昭起身,冲着靠坐在榻上的人躬身行礼,“殿下,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好啊——”祁昱咬牙切齿,“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陈昭,你可不要后悔。”
……
陈昭走了。
他走得决绝,走得干脆利落,一如许多年前离去的那副场景,他好像在对着曾经的那位小殿下说:
看啊,我从未后悔过。
是他高估了自己在陈昭心中的地位,其实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段情分连他都没太放在心上,又怎么能凭借这虚无缥缈的关系来让陈昭帮他呢。
祁昱抬手想把那玉佩扔出去,可在即将脱手的一瞬间又收回来。
既然没有关系,那就制造关系。
“陈昭……”祁昱喃喃,“你想摆脱我,做梦。”
他又重新将玉佩系好,下了榻。
“朔意。”
一直在门外守着的朔意推门而入。
“殿下有何吩咐?”
祁昱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任由凉风吹打在他脸上。
“陈昭走时,可有说些什么?”
殿下神了,这都能猜到。
朔意想了想陈小将军那时的表情,欲言又止,却又呼之欲出,表情纠结地在门外徘徊良久,最后声音很轻地对着他说:
照顾好你家殿下。
朔意捡着重要的说了:“陈小将军似乎很关心殿下,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他说让属下照顾好您。”
祁昱笑了起来。
醉月楼顶楼能看到远处巍峨的山峰,云遮雾绕,又因为离得远而只能大概看到淡淡的一层轮廓,可即使这样,他也依然能窥见到这壮观的群山一角。
明明嘴上绝情,行为上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他。
陈昭,你怎么会这样矛盾。
祁昱指尖轻点着窗沿,若有所思,他吩咐道:“去,把王管事叫过来。”
不大一会儿,朔意领着醉月楼管事就过来了。
王管事跪下给祁昱行礼,“主子。”
“起吧。”
祁昱坐到桌前,王管事极有眼色地给他倒了盏茶,笑眯眯的。
“不知主子有何事要吩咐?”
祁昱用茶盖刮了刮杯口,随意问道:“醉月楼近几月收成如何?”
王管事恭敬答了:“回主子,自入秋以来能明显感觉到楼内客人增多,且众多文人多趁新凉办诗会,雅间也已订出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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