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是不是这天？"笔记上画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旁边标注："宁宁第一次接触咖啡豆，说像巧克力味的小石子。"
程墨的眼中泛起水光："桑老师连这个都记下来了..."
录像带放入播放器后，画面有些抖动但清晰可见。2016年亚洲咖啡师大赛决赛现场，桑父正在展示招牌"明远拼配"。镜头扫过评委席，年轻的林妍趁人不备调换了桑父的咖啡豆罐。更令人震惊的是，画面清楚地拍到她往某个评委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是U盘。"程墨声音发紧，"那个评委后来给了桑老师最低分。"
录像继续播放，画面切换到后台。桑父发现咖啡异常后，年轻的程墨愤怒地要冲出去理论，却被桑父拦住："阿墨，不值得。"
"我当时不明白..."程墨盯着屏幕，拳头不自觉地攥紧，"现在懂了，他是怕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桑宁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屏幕上的父亲转向镜头，仿佛穿越时光直视着他们："如果有人看到这段录像，请记住——咖啡如人生，苦后回甘才是真味。"
录像结束，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程墨突然单膝跪地，额头抵在保险箱门上："桑老师，对不起..."
桑宁蹲下身，双手捧起他的脸："爸爸从没怪过你。"她的拇指擦过程墨湿润的眼角，"他把你当家人。"
程墨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中扩大，倒映着桑宁的脸。某种无形的力量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银行工作人员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们。
"还有这个。"桑宁匆忙拿起那叠专利文件，翻开后倒吸一口冷气，"爸爸把''明远拼配''的专利登记在了...我们两个名下？"
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着："专利共有人：程墨、桑宁（女儿）"，日期是父亲去世前三天。
程墨的表情像是被雷击中："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走出银行时，阳光正好。桑宁的手机突然响起，张莉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桑宁！"电话那头的尖刻声音即使不开免提也清晰可闻，"林总已经签了拆迁令，你今天不交签约书就..."
"张总监，"桑宁平静地打断她，"请转告林总，根据《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条例》第17条，具有独特工艺传承的商业场所可以申请保护。我们已经提交了材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你怎么敢？"
"对了，"桑宁继续道，"2016年亚洲咖啡师大赛的原始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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