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安静，眼神中的恐惧未退。
刚才被撞到的行人怒气冲冲站出来：“这人绝对是A级精神病人，大家快点给机动队打电话。”
机动队就是抓捕漏网的A级病人。
庄妈大喊：“不是，我儿子不是A级病人。森医生，你告诉他们，我儿子不是。他不是，他是B级病人。”
她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森淼，森淼有些不自在，纠结中又有人说：“你看，医生都说是。千万不能让A级祸害留在这。”
【 宿主，你已经绑定病人。不能让机动队把人带走。】
不带走怎么办？留下他也不会治，有可能还会伤害到他人。
“医生有说是吗？说是的是你。你们这些人再危言耸听，我叫保安了。”
出声的是刚才在诊室被撞到的男子，他气喘吁吁赶到。又让护士驱散围观人群，再上前把庄陵母子扶起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医生的疏忽。”
在庄妈出声前，转头看向森淼，一脸不爽：“森淼，你又惹祸了？”
森淼扫了眼男子别在胸口的金框工作牌，迅速做出了判断，小心翼翼回答：“张主任，你误会了，我没有。”
因刚才跑得快，气息尚未稳，森淼说话的声音难免有些低哑。一向讲究精神抖擞的张主任，对此颇为不满：“中午没吃饭？”
森淼微微提高了嗓音：“应该吃了。”
闻言，张主任板起脸：“应该？森淼，你逗我玩儿？”
森淼赶紧摇头，岔开话题：“张主任，对不起，是我给你添麻烦。”
张主任横眉冷眼：“哼，你也知道。”
不，他不知。
但他可以伪装知道。森淼说：“怪我无能。”
在敌强我弱之时，合时宜的示弱伪装是最安全的。
果然，张主任的怒气消散了三分。
正当他心里微微松懈时，张主任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比之前差。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又很快掩盖住，露出茫然无措的眼神，看向张主任。
张主任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骂道：“整个医院你业绩最差，你坐诊已经快两年，手头上的病人却不超过三个，而那三个病人中有两个投诉了你，剩下的那个来不及投诉，死了。”
“.......”这次，森淼惊愕的神情无法掩饰。
张主任唾沫继续横飞：“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患者挂你的号，你最好上进点，拿出点真本事，否则年底裁员你肯定榜上有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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