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佘叫云阿。”佘云阿转头看向楚轻舟,这人估计也就十五六岁年纪,脸上是不谙世事的单纯,“您右边的捕头是我哥哥,叫介丘”
“原来是亲兄弟,难怪你们俩长得如此相似。”楚轻舟了然一笑接着问,“这缸不是收起来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佘云阿正要回答,右边那人突然不爽地低声警告了一声,“阿弟别跟他多嘴。”
“哥,他没什么恶意的。”佘云阿安抚了一声,哥哥没有转头,看不出什么脸色,自己只好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哥性子直,说话白一些,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楚轻舟状似无意。
不往心里去?做梦!
楚轻舟心中已经与佘介丘扭打成一团。
竟然这样说话!我可是在帮你,你竟然就这种态度!
“御赐的物件,不好对外多说。”佘云阿略带歉意的回应,也或许是他哥哥刚喊的那一声,让他跟楚轻舟接下来的话里都有些距离。
楚轻舟暗自不爽,干脆不说话了,默默地推着车。
跨过门槛,两排衙役手持木棍,整整齐齐地列在两侧,颇有庄严肃穆的味道,前方的内堂正上方挂着的“正大光明”已然斑驳。
刚进衙门,几位鬓发灰白的男女就被吵闹着赶了出来,楚轻舟分神听了几句,虽然分不太清楚是谁在说,不过似乎基本上都关于“鹤司”这么个东西。
“鹤司。”楚轻舟下意识重复。
佘云阿开口,“鹤司是皇上为保护日月镜特地组建的一支军队。”
日月镜?
楚轻舟想起来,似乎昨晚王顺也提过。
楚轻舟刚又要开口,佘云阿忽然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日月镜怎么又复官了?”
组织了一下言辞,云阿说道,“大概是皇帝登基时候的事了,我们也是最近才听闻,当今那位为了…”
“咳咳。”佘介丘忽然咳了两声。
咳什么咳,有病就去治!
楚轻舟又在心里偷偷给佘介丘扎了一百零八针。
“啊多嘴了。”佘云阿傻笑一下蒙混过关,继续开口,“总之呢,如今这位日月镜跟先前不同,并非弦士。如今为辅佐皇上平定四方,官居右一品,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大大官。”
楚轻舟了然点点头。
进了正院,面前堂里高台上,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端坐如山,头顶的乌纱帽放得平稳,鼻梁正中间有一颗小痣。
“介丘带了什么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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