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那位也明说,那东西找不到也可,最主要的是要看见高楼之上天灯亮。”
而登临阁顶,天灯自亮。
赵云南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那位真的想……”
送你去死。
剩下的话赵云南被吞了回去,但赵清河听懂了。
找凌云秘籍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幌子,那位想要让赵清河上登天阁,或许真的只是想要用那据说从未留下过活口的十八层炼狱机关送她投胎。
毕竟就连那苦修二十多年,练得钢筋铁骨的武林第一人也是一经进入,再无音讯。
又何况才刚过及笄之年的赵清河。
“但为什么?近几年你在朝堂作为皇家的刀,为他做了多少事。这次外出一载,更是取得了滇南王的首级,为他解决了多大的心腹之患,此时过河拆桥,要寒了多少效忠于他的人的心,与他能有什么好处?”赵云南不解。
赵清河没有回答赵云南的话,继续提出自己的猜想。
“又或者那位比你我更自信,觉得我真能成功登顶,借那天灯的余威想要证明一些东西呢?”
可是这能证明什么?又是在向谁证明?
赵清河想,这不外乎三种。
朝廷,江湖,还有……
登天阁。
她的眼皮轻抬,目光一下子放得长远,落在那鹤立鸡群的高楼上,大红的灯笼在那黑墙白瓦中格外显眼。
阁顶是会有人在吗?还是一些具有象征性的物件在?
天灯真若点了,天下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赵清河想,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马车渐渐驶入巷道,喧嚣声变得零零散散,赵清河也放下了手中撑起的帘子,转过身来,正正对上赵云南担忧疑虑的眼神,她心中一暖,轻声宽慰道:“兄长,别担心,再怎么说,妹妹我也是过了暗阁七杀试练的,又自小习医,身体百毒不侵,那地方就是在怎么阴诡可怖,我也未必没有一搏之力。”
“可是……”
赵云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马儿的长嘶打断了。
“郡主,王爷,到了。”
“知道了。”
赵清河轻扯住赵云南的衣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恳求,“兄长,这事不能让我娘知道。她本就卧病在床,知道这件事除了加重她的病情,也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赵云南也知道事情轻重,叹了口气,点头应好。
“嗯,那咱们回去吧,我去瞧瞧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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