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虏过车夫,恶狠狠道:“劝你们识相地把身上钱财尽数交出!否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其余两人纷纷附和,却不靠近一步。
方榆瞧出不对劲,怎么感觉这几个山匪业务甚是生疏的样子?
于是缓步走出车厢:“三位大哥好商量,我瞧你们并不像穷凶极恶之徒,想必是有何难言之隐才会行勒索之举。不如我几人将身上多余钱财交出,你们放行我几人可好?”
“谁知你们会不会禀告官府?”
“百姓自然不为难百姓,我见三位大哥手拿割麦子的弯刀,想必是当地农户,行此举可是家中遇到困难?不瞒你几人说,我虽是普通商贾,但跟我一道那位小姐,与清河祝家相熟。”
那三位山匪面面相觑,清河祝家?!这可不是他们几人能招惹的。
“姑娘此话当真?”
“三位大哥糊涂了,你几人仔细一瞧这轿牌便知,他们凑近一瞧。”
真是!这轿牌装饰低调,他几人方才竟没看出这是祝家马车。
他们随即让道放行,车夫忙要赶路,方榆却道不急。
她从荷包中取出五两银子交于那山匪头儿。
“两地戒严,苦的是夹在陵安与清河中间的百姓,我猜当地农户米粮并不好售出,这钱权当是我的心意,大哥请收下,往后不要行此举了。”
匪头张贵一方面有些愧疚,一方面又有些鄙夷。
“姑娘这方向是去陵安吧,陵安商贾富庶,自不懂我普通农民之苦,现下朝廷无故戒严两地,丝毫不考虑我等中间地带农户生活,我们若不如此,要如何活下去?!”
于枝晴听及此也有些忿忿不平,她知这“中间地带”指两地唯一陆地连接处那地。
既不属陵安管辖,也不属清河管制。
可她虽为此地农户不平,却想不到别的办法。
让她一怔的是身旁女子掷地有声的话语,“那便上书给那治栗内史,他不是管商农税,民生赋吗,连这都瞧不见,职责尽去哪儿了!”
周围人神色皆变,这女子心虽善,却好大的口气!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