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宫宴出了这么段插曲依旧是闹哄哄的,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沈鸣灼哄睡完蔡柳儿准备回宫。
迎面便遇上了贾诩连。
沈鸣灼从上至下看了他一遍,戏谑道:“嗜痂之癖?你倒是会编。”
贾诩连木讷,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沈鸣灼的眼神逐渐向下,忽得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又将视线移开。
贾诩连道:“我也不想那么早就娶妻生子。”
沈鸣灼叹口气,手放上他的肩膀:“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贾诩连:“……”
“那倒也不必。”他淡淡道。
贾诩连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放下,一声不吭地又走了。
沈鸣灼不解,压低声音喊道:“喂!喂!你去哪儿啊?”
奈何贾诩连根本就不愿意理他,健步如飞地甩开了他。
这人又怎么了?
“又抽哪门子疯……”沈鸣灼低声念着。
临近下山前几日,蔡柳儿来找沈鸣灼的时日都勤快了很多,但每次来了就往殿里一坐,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最后三天,蔡柳儿有些别扭地开了口:“仙尊……”
沈鸣灼此时正在看书,微微偏过头道:“怎么了?”
“我想和你们一起下山。”
“不行。”
“为什么?”
沈鸣灼合上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你尚且年幼,我们此次下界又不是为了玩闹,带你去做什么?”
蔡柳儿说不出话,揪着沈鸣灼的衣服又道:“仙尊……求求你了,带我去吧。”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沈鸣灼看着小家伙垂眸欲哭的模样,瞬间心软了,但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请求。
蔡柳儿也是坚持不懈,连续两日都跟在他屁股后面,直到最后一日。
她闭了嘴,在沈鸣灼身边安安静静呆了一下午,他以为这个小祖宗终于打消了下山的念头也就由她去了。
下山那日是十月甘二,霜降过后的日子。张在观特意为临走的人烧了一顿菜,沈鸣灼坐在宴席上却不见蔡柳儿,以为她是又躲到哪儿去了,仅嘱咐着贾诩连好生照看她便下了山。
一行百余人,浩浩荡荡下了山。
人间有句话叫做:沧山之美胜万景,北君之美胜千人。
北沧山已是绝景,而北君更是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绝色。
沈鸣灼孤傲地走在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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