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倒忽然有些心疼,父亲虽然战死,可我至少享受过几年父爱,可李陵,却连他父亲的面都未曾见过,他是李家长孙,身上肩负着兴旺家族光宗耀祖之责,难怪平日的他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那我若是在府中捣蛋,少卿大哥可会责骂我”?我怯怯地问道。
李陵诧异地看着我,我平时一副温柔淑慧之相,他定是不相信我会在府中调皮捣蛋。
“后院有颗枣树,我爬到树上抓了只雏鸟,本想将它在池塘中洗洗干净带回屋中偷偷养起,可它不慎落水还淹死了,我哭了好久,把它埋到枣树下了”,我依旧怯怯地说道。
李陵听后哭笑不得。
自那日后,我与大哥李陵的关系便不再疏远。
李陵入了建章营,便不能时时在家中。
我想念他,可我不敢告诉他。
听闻李陵休息回家,我换上男装拎着马鞭来到李陵房中,“听闻大哥善骑射,可否教我”?
李陵诧异地看着我,但他并没有拒绝我。
他抱着我坐在马背上,我紧紧地贴着他起伏的胸廓,感受着他温暖的呼吸。
“少卿大哥以后可否常教我骑射”,我娇羞地说道。
“你若想学,大哥自然会教”,李陵温柔地回应道。
自此以后,只要李陵得空,便会回到家中,陪我读书练字,教我骑马射箭。
而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他了。
一日我生病了,浑身难受,头也痛的要命,大夫为我送来的药我喝完就吐。
后来我就索性拒绝喝药,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可能要去与阿爹团聚了。
大哥听闻我生病,立刻请假匆忙赶往家中。
他抚摸着我滚烫的额头心急如焚,轻轻地将我搂在怀中喂我喝药。
这药好苦好苦,我扭过头去不愿喝。
大哥生气地说若我不肯喝药,他以后便不再教我骑射,不再陪我读书。
大哥生气了,我便只能乖乖听话喝了药。
可这药实在太苦,大哥便从腰间掏出一块帕子包着的石蜜塞到我嘴里,这块石蜜是天子赏赐给建章营的稀罕之物,大哥舍不得吃便带给了我。
我紧紧地搂着大哥不愿他离去,他就在我床头默默坐了一晚。
有了大哥的陪伴,我的病好似一下子便好了,原来大哥才是我的良药。
我紧紧地搂着他感受他温暖的怀抱。
大哥好似发现我醒了,他轻轻地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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