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顾承祚如是说。
喜乐扑腾着小手小脚丫，一拳挥来，势头不小。顾承祚轻松躲过，把她拉回怀中，拦腰抱紧。
兄妹之间力道悬殊，喜乐挣不开紧箍身前的手臂，只得撑着腮帮子，愤愤赌气。
“为什么不让亲！”
见她终是放弃，顾承祚空出一只手，浅酌清茶：“这种事，不得随意。”
喜乐道：“哪里随便了？”
顾承祚道：“要对重要的人，才能做这事儿。”
“我不重要吗！”
“你很重要，”顾承祚又饮一杯，“但是这种事，姐姐得留给她的爱人。”
苏采采在一旁观战，见兄妹停歇，取来一颗山楂递给喜乐。喜乐嬉笑着道谢，塞进嘴里嚼嚼。
喜乐嘟囔道：“哦，原来你俩还没亲啊。”
两人身形一滞。
喜乐又问：“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亲？”
“……”
“……”
一抹绯红染上耳廓，苏采采羞赧不已。
顾承祚缓过神来，轻声叹气：“唉~姐姐长大了，小时候也和喜乐一样，到处要亲。”
而后抬头望远方，自顾喃喃：“还没亲上，就不让亲了。”
不免想起少时往事。幼年父母失踪，祖母早逝，苏采采生怕顾家也会离开自己，所以才天天粘着顾承祚。
年少不懂事时，苏采采也干过许多惊天动地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向顾承祚索要亲吻，向顾承祚发出同床共寝的邀请，以及向顾承祚求婚……
“咳咳，吃茶、吃茶。”
虽然装作无事，但是苏采采脸上已然红透，垂着脑袋继续吃点心，就差埋进碗里了。
见状，小人精喜乐嗅到一丝暧昧，捂嘴偷笑。仰起头，贴在顾承祚的耳边，低声道：“姐姐是害羞了，还是不喜欢你了？”
顾承祚放下茶盏，伸出一指压在喜乐的额头，推远她贼兮兮的笑脸。
他反驳：“姐姐与我婚约还在，日后还会是我的夫人。”
“咳咳咳……”
兄妹俩搭台唱戏，差点儿没把苏采采呛死在一碗麻薯里。脸颊直发烫，她审时度势决定先走一步，遂猛地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件锦囊袋子，一把塞进顾承祚的手里。
“入学礼送你的一路顺风不必道谢再见再见——”
叽里呱啦连着说完一长串，一溜烟儿地跑走，头也不敢回。
顾承祚也起身，竟御疾风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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