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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尹在差役的护卫下慢慢探出一个头来,苦着脸解释:“这是为了重新规划田亩,以便更好地安排农事,你等聚众闹事,藐视王法,才真正的还不散去!”
众人迟疑地面面相觑,他们已经把当官的堵在这里一天一夜了,真是不会连累家人吗?
可就在他们要松懈的时候,有人在人群中互相使了个眼色,继续蛊惑着百姓:“当官的要是走了,肯定马上就会出加赋的告示,不能放他们走!”
佃农们挥舞着手中的农具,一步步向户部众人逼近,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又有人来了!大家快看。”
远处一人一骑如闪电一般,瞬间由远及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凌深风尘仆仆地勒马跳下来。
这才郭陈等人眼中,无异于救星来了。
“凌大人,你可算来了,现如今这里僵持不下,是否该上报朝廷?否则再过两日传开了去,只怕弹劾我等的奏折会像雪花一样飞向中书省!”
“齐大人,这种时候你就别提什么弹劾了,眼下情形已经够乱了。”陈礼阻止齐府尹的话语,转而问凌深:
“凌大人,可有什么办法?”
凌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来时他已经想过了,此次虽然说清查田亩,目的是为了田赋改制,与百姓是有益无害的。
如今佃农们不明白才会作乱,若是与他们说清楚了,他们自然就不会再有反意。
“佃农们会在这里不顾身家性命围堵,不过是因为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我与他们说清楚,看能不能劝阻一二,若能瓦解一部分人,后面便好做了!”
陈礼认同道:“的确如此。”
面对所有人敌意的眼神,凌深丝毫不惧怕了,反而提气跃上了一块大石头上,站到了高位,将手里的剑举过头顶。
“诸位,我乃侍中凌深,也是此次主持清查田亩的监察使。今日我站在这里就是要与大家分说清楚,为何要度田。”
下面立即有人冷哼:“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加赋。”
“朝廷之令尚未颁布,有人就在这里妄加猜测,就凭这个,本官就能治你一个妄议朝政之罪!”
凌深眼神所到之处,慢慢安静下来,他这才开始道:“来之前我曾经查过,百年之前,诸位或你们的先祖,都曾是这片桑地的主人,可是因为连年征税,只能将土地抵押卖出,最后沦为佃农。”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是想吃饱饭!”一个妇人道。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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