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远远没到季节,这时却有软烂的水声。
这似乎是一个命名的过程:乔唯皙是言澈的。
言澈察觉乔唯皙适应了,又加一根手指,靠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呼吸,自虐般感受她:太他妈嫩了,像小奶猫的细爪握住他的手指,又怯生生地,用舌头舔了一口。
费洛蒙起作用,快慰挠心,乔唯皙忍着没出声。
言澈立起手掌,角度更加刁钻。
他想起饭桌上的成人黑话,含住乔唯皙的耳垂,下带颜色的结论:“乔老师的学历,很水。”
哈。乔唯皙大脑放空数秒,脚趾绞紧。
她像被扔进热水里的一把茉莉花茶,被润湿,不住地往杯底沉,花瓣充立,胡乱地绽放,发出香气来。
白色床单变得透明,被洇花了一大片。
言澈也不好受,人是空的,肩胛骨收了又松。
他用气音诱惑:
乔唯皙。
让我撞进来。
想要你,跟我□□。
姐姐。
乔唯皙红透了脸,抓着言澈的脊椎尾,“不行。”
言澈狠了心,闭眼吻她的脖子,单手松开自己的裤头,拉下拉链。
撕开夜的声音。
一寸一厘地放出野兽。
乔唯皙听得头皮发麻,蜷起身抗拒:“不要。”
她的哭腔让言澈亢奋,他撕掉她的睡衣,眼神疯狂。
乔唯皙推了几下,推脱不开,干脆摊开手,不动了。
言澈吻到乔唯皙的肚脐,然后,停住了。
——有眼泪落在他的手上。
“啪嗒”一声,手背开出一滴透明的花。
他抬头,乔唯皙的眼睛是红的,睫毛上有泪珠。
“你哭什么?”
乔唯皙别开脸,吸了吸鼻子,不理他。
言澈终于酒醒,想抽自己一巴掌;离开她的身体,倒在床上,用手背盖住脸。
就不该听江淤那流氓乱拱火,半夜跑来勾引她。
江淤给言澈出主意——现在的姐姐,都他妈喜欢男高,喜欢他们身上那种蓬勃的、带青春气的野——没有根据的谎话。
乔唯皙没想到自己会哭。
她很久没哭了,还是在言澈面前。
丢脸。
她不喜欢有人看穿她的虚张声势。
从床上起来,乔唯皙进了浴室,又洗了一遍澡,洗头,敷面膜,取出美容仪做保养功课。
在浴室待了很久,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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