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能走动了,自己喝就行。还有,您告诉我厨房在哪吧,喝完我可以自己去把碗洗了。”
不顾两人震惊的目光,顾云说完便端起药一饮而尽,而后随意地擦了擦嘴角。
顾云正准备起身,却见二人突然向她行礼,“如何敢劳烦您干这等粗鄙活呀!您放着自有下人去做的。”
顾云随意惯了,面对她们言行中透露的恭谨浑身不自在。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户人家,她们这样是正常的吗?
二人久不听顾云发话,表情愈发惶恐。
顾云深吸一口气,“罢了,我不去,你们带着东西都退下吧。”
她们却仍是不肯,刘嬷嬷连忙说:“姑娘喝了药,嘴里苦,快吃点蜜饯压压味吧,大夫看过了,这蜜饯不克制药效。”
静儿紧接其后:“您脚上的伤,也让奴婢为您换了药再走吧。”
二人的神情依旧非常小心翼翼,仿佛她不听她们的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顾云不爱与人为难,看她们这样子,最终还是依了她们,“那按你们说的做吧...”
说起来,顾云不知道的是,宁风挨了周其钺的眼刀子后,明白这位娘子不可怠慢,于是对服侍她的二人几番“叮嘱”,万不可再让顾云出什么岔子。
这般下来,静儿与刘嬷嬷自是要把顾云捧在手心里看护着,不然倒霉的人就是她们了。
二人走后,顾云闲坐在窗边发呆。北方的冬日总是分外萧索,今天不见日光,天地却白晃晃的,看起来是要下雪的样子。
冬天真的来了啊。
——
一连养了几日,顾云感觉身子越来越有劲了,镜子里凹陷的脸颊似乎也长了些肉,那双黑亮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突兀。
因为之前没命地赶路,她的一双脚走得血肉斑驳,在老老实实涂了几日的药过后,那些伤痕已经结了厚厚的痂,慢些走路是没问题了。
她早就想出去溜达了,这个静儿不知道哪来的习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跪在面前,说什么这脚养不好她的脚也就保不住了。
哪至于这么夸张?但看她真的很怕的样子,顾云还是依了她。
不过今天,静儿没有理由再拒绝她,但一双眸子里依旧是满满的担忧,固执地紧紧扶着她。
终于走出了房门,呼吸着新鲜的冷冽空气,顾云觉得心中畅快无比。二人就这么在院子里缓步走着,时不时听静儿讲几句府里的闲话,倒也算自在。
不多时,顾云也乏了,正想回屋,却见突然有一个人风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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