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可岑鹤一位同朝官员的妻子因难产过世,他便打定主意就这样同林溪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林溪察觉到岑鹤有时不对劲,有时想将靠近他的林溪推开,她难为情地向师父询问,岂料师父竟足足笑了半刻,之后只是抛给了她几颗药丸,说拿去给岑鹤吃。
岑鹤看着眼前比拇指还大的药丸生出不好的预感,他掰了一小块尝了尝,却发现中间有纸条,大约是吃了便不会对林溪身体造成任何损害的药丸。
那日岑鹤没有再试图推开林溪。
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岑鹤渐渐发现林溪因修道容貌停留在了她二十一岁那一年,而他却一天天老去,只能加倍细致地呵护她才能弥补以后他不能陪伴她的那些岁月。
朝中人人都知年轻的首辅总会在他夫人在家那几日满面春风,会提前下班去为他娘子排队买刚出笼的点心,也只有那几日朝中官员才能注意到首辅也不过二十多岁,平日处理朝中事物仿佛只是消解他孤单的一种手段。
庆正五年春,岑鹤以身体不适为由致仕回乡,这一年他四十五岁,林溪与他一同去江南修养了几日,林溪知道他在朝为官时常常思虑过重,又不常与好友倾诉,慢慢身体便出了问题,已无力回天。
林溪不知道,岑鹤曾见过她师父并求了药,他在朝为官思虑过重是一方面,他饱受相思之苦是另一方面,而林溪诊不出来这一因。
林溪要随师父外出修行很长时间,她为岑鹤制好了丹药便依依不舍地随师父出发了,直至返程那日她心痛的厉害,快马加鞭赶到家时岑鹤已只剩下一口气了,只是为了再见她最后一面。
岑鹤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落下一滴泪来,遗憾吗?可能与林溪成婚已是万幸,不舍吗?这十几年来分别时总是会不舍,该习以为常才对,闭上眼,这一世里珍贵的回忆在他脑海中闪过,想与她有更多的回忆,贪心地祈求神明下一世也能遇到林溪。
林溪很喜欢兄长,成婚也是两人共同的决定,可到此刻才发觉自己未曾向兄长说过爱他,可爱是什么?若是兄长定能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对自己而言,是离家那日一刹那的心动,是时隔多年再见时的欣喜若狂,是从小到大兄长对她的无微不至,是待她同别人不同的偏爱,她看着兄长像平日清早一般躺在那里,只是兄长眼角多了一滴泪,林溪用指腹轻轻抹去那滴泪,她一直都知道的,兄长很有可能会比她先离世,可直到今日他躺在那里,以后再也不会对她笑,再也不会在下着雪的午后为她带点心回来,即使那日雪很大,回来时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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