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蒋流从快打烊的早餐店买走了最后两个卤肉包,边吃边慢悠悠的往昨晚约定的巷子走去。虽说约的是早上见面,但经历昨晚那一遭,蒋流一个社畜安稳的小心脏着实是受了点惊吓,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夜没睡好,导致蒋流心里无名怨气直冒,躺到日上三竿了才来赴约。
还没进巷子,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守在巷子口,歹徒仍然穿着昨晚那套衣服,有点紧巴巴的棒球服,和一条很…复古的水洗牛仔裤。歹徒原本斜倚着墙发呆,蒋流远远的走过来,就像有感应一般,歹徒猛地抬头看到了他。
蒋流脚步一顿。
很帅一小孩啊…
在看到了歹徒没戴口罩的脸时,蒋流心里就这一句话。
这确实是很客观的一张帅脸。年轻的皮肤虽不白皙,却健康又有活力,鼻梁高的过分,像欧洲人,眉眼十分端正,透着一股正气,浓密的黑头发有些长了,却因为发质硬而无章法的竖着,有点杂乱,但衬的他过于正派的五官松动了一些,显出一丝未褪的孩子气。
蒋流挑了挑眉,忽然觉得自己多管闲事的行为或许没有那么蠢。
“哥。”
“哎,昨天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儿?”
“陆相则,蔺相如的相,规则的则。”
“噢,挺好。我叫蒋流,草字头蒋,流水的流。”
“医院离这不远,就是那边的二院,哥你跟我走过去就行。”人倒是像昨天一样,没一句废话。
“行,你多大了?”
“18。”
“还在读书吗?”
“刚高三。”
“拼搏的年纪呀,哪个学校啊?”
“平城一中。”
平城一中可以说是这里最好的高中了,作为土生土长的平城人,蒋流顿时在心里给陆相则镀了层学霸滤镜,连带着对陆相则的信任也多了几分。
“这小孩要敢坑我,大不了我上他们学校闹他去”,蒋流心里暗自腹诽。
“说说你是怎么个情况吧,家里谁生病了?”
“我外婆,脑膜炎,这周之内必须做手术。”
“噢…你家其他人呢,怎么让你一学生出来借钱?”
“我妈死了,家里就我和我外婆,别的亲戚都不在平城。”陆相则垂下眼。
蒋流见他没提自己爹怎样,索性也识趣的没问,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虽然陆相则是个闷葫芦,但跟蒋流走在一块,一路上也被带的多说了好些话。蒋流也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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