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民女不止会验尸,亦会相面知微。这于少卿而言,乃为一大助力。况且,我本就是西市人,比少卿更加熟悉这里。”
裴砚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了后面的金羽身上,他冲着金羽使了个眼色,金羽便心领神会地走到薛嘉玉面前,从一布包中抽出一根发黑的银针。
“这……”薛嘉玉接过那银针仔细一瞧。
裴砚解释:“这银针乃是刚刚大理寺仵作所用,这银针刚接触到那道致命伤,便开始泛黑。本官记得薛娘子可没查到这一点吧?如此一瞧,薛娘子的验尸技术并未像你所说的那样神乎其神,小娘子还是回去再多看看书来吧。”
薛嘉玉抿了抿嘴,这确实是她的疏忽,竟然没有想到用银针来验毒。
这样说来,如果此案凶手与当年家人被杀的凶手是同一人或是有关联的人,那么她的家人应当也中了此毒,所以才会导致除了她以外,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见她不语,裴砚以为这小娘子是羞愧了,便出言安慰:“这倒也无碍,薛娘子毕竟年轻,有疏忽很正常。这就当是你的一个教训了,不过你可不能再插手此案了。”
“是。”薛嘉玉姑且应下了。
“金羽,走,去钱家。”
至人定时分,薛嘉玉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白衣,悄悄地来到了裴砚府外,刚到门口,守门的奴仆将其拦下,“娘子是有何事?”
薛嘉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手捂着脸,小声啜泣,瞧着十分楚楚动人,“民女是来申冤的!欲求见裴少卿,为民女做主啊!”
奴仆见这小娘子直接跪在府外哭泣,传出去恐怕对裴少卿名声不好,连忙前去,想扶她起来,“裴少卿已入睡,娘子不妨明日再来?”
她将奴仆推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民女实在蒙受了极大的冤屈!还请裴少卿为民女做主啊!素闻裴少卿爱民如子、刚正不阿、锄奸扶弱,想必少卿大人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民女蒙受冤屈!”
“大人!求求您为我做主呀!少卿若不做主,那民女可就没有清白了啊!没了清白,民女不若不活了!”
奴仆没得办法,只好进府请示裴砚,殊不知裴砚早就被门外的喊冤声吵得脑瓜子嗡嗡的了。
书房内,灯火摇曳,裴砚坐在书桌前看着前年死者同被利剑所杀的卷宗,他单手撑着脑袋,“外面是谁在嚷嚷?这都人定了,来我这儿喊冤作甚?何不直接去官府状告?”
金羽行礼回答:“外面喊冤的人正是薛娘子。”
“她?”听到这个名字,裴砚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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