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去救。
而此时那个在坑里的倒霉蛋钟傲云,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加上天黑了,她害怕得蜷伏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夜晚的森林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除了风声和虫鸣声,只听得见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明慈举着手电筒来时,就听到下方传来的哭声,他拿手电筒随意晃了晃底下,冷淡道:“喂,我来了”。
钟傲云听到这声音,更加委屈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害怕,她语气里不免带着抱怨和责怪:“你怎么才来啊?”
“听你这口气,看来是不用我拉你上来了,走了”明慈说完后便转身离开。
“你别走,快回来,我要你救!”
听到这焦急的挽留声,明慈勾了勾唇笑,心里道:“还敢对我不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把钟傲云拉上来后,她喘着气走到一旁的树干上坐着休息,有轻微洁癖的她此时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还印着泪痕,额前的刘海凌乱不堪。
明慈嫌弃的用手电筒照她,但这一照却让他看傻了眼。
坐在地上的是怎样一个人呢,她的五官像朦胧的晚月,边界感并不明显,美得也不锋利,但却是明慈从没见过的类型。
她极瘦,但瘦而不柴,纤细的骨架让她看起来轻巧得像跃然于花丛间的蝴蝶。
她穿着薄薄的贴身短袖,勾勒出显眼的身材曲线,即使是坐着的,紧身的衣服也夹不出一点肉。
人们常把美人比作各种各样的花,但眼前的人,明慈觉得她的气质像岩石,像树,坚韧而充满生命力。
难以言说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明慈的脑海,恰好这时,钟傲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或许是因为刚刚哭泣过,她的眼中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湿气,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明慈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读那些文绉绉的书籍,总觉得它们肉麻且矫情。然而,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却偏偏浮现出了钱锺书书中的那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炸成了烟花,需要用一生来打扫灰炉。”这句话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贴切,让他心中的那份悸动有了最完美的诠释。
钟傲云起不来了,她又请求“你可以过来扶我一把吗?我没力气了”
见那人还待在原地傻站着不动,她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你扶我一把,我会付钱的”
“他怎么回事啊?怎么不说话也不动啊”钟傲云内心疑惑。这月黑风高,让钟傲云更害怕了。
回过神来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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