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你跟着师父学了十五年,这最基本的针灸还没学会?”
他声音里充满不可置信。
林婉君白了他一眼,“反正你想死了,给我练练手怎么了?”
“我是想死的痛快点。”
林婉君:“这也很痛快,要是我扎错了,你一下就咽气了。”
陆子谦在沉默中认命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又不认命的睁开,“我七年前就跟你说过你是个赤脚大夫,你扎针很疼。”
“我七年前就说过你没有男子气概,扎个针都怕疼。”
陆子谦再次闭上了眼睛。
林婉君视线从医书上挪到了陆子谦的脸上,她有很多话没有跟陆子谦说,例如···她宁可陆子谦是另娶她人了,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她可以权当是喂了狗了。
小时候给她练针灸都会喊疼的人,吃了多少苦才走到这一步的呢?
她压抑着眼底翻涌的情绪,心中有一丝刺痛,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这王府中的情况就如陆子谦所说的那样,复杂的多。
陆元盛原是当朝状元郎,靠着一身才学跟聪明的脑子一路平步青云,在一次宫宴上,当朝公主,皇帝的亲妹妹对他一见钟情,此后陆元盛便成了驸马。
都说当驸马无疑是葬送了前程,可是陆元盛没有,他一路走来到如今坐稳摄政王的位置,仅仅花费了十三年。
都说摄政王跟公主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却在三年前摄政王府突发变故,摄政王跟公主的独子在这场意外中身中剧毒再无站起来的可能,摄政王夫妻离心。
这王府里面的弯弯绕绕恐怕也不仅仅是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给陆子谦收针时陆子谦已经睡着了,昨日给他号脉,脉象极乱,这中间不乏是陆子谦没好好休息,所以林婉君前面下针时给陆子谦下了一阵助眠的。
她吹灭烛灯,躺回了外面的小床上。
陆子谦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日上三竿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他房中已经烧起了地龙,林婉君并不在房中,他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他坐到轮椅上,拖着轮椅出了院子,却看见一伙人搬着一张床往他的院子里搬。
他看向罪魁祸首:“你要干什么?”
林婉君笑着眨了眨眼,做无辜状,“不是世子你说要换床的吗?”
陆子谦无语了片刻,最后没在说话,看着林婉君指挥着人将那张床放在了外室,他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不是说我换床?”
林婉君:“你不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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