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半点意外,甚至毫无波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夏余熙距离最近,她思忖了片刻便说:“把你的身份牌给我。”
护士皱了皱眉,瞪大眼睛瞧着她:“这个不行。”
看来不是,他们又敲响了下一间房门,刚开始的害怕与恐惧,在寻找的途中慢慢变成了焦虑和忐忑,因为楼层排查了大半,连个嫌疑人都没有。
下午三点,几人停留在最后一间屋子外,迟迟不敢叩门,直到言明愈的腿站到酸软,他才纡尊降贵抬了抬手。
同样的场景,他们经历了许多次,心都凉了半截,而此人依旧不是病患。
仁辛凉心灰意冷道:“全都不是,这分明就是个死局。”
夏余熙来回转了几步,眸光一沉好似有了新主意:“不一定,还有一个人没问。”
他们来到了最开始醒来的地方,何妄果然坐在心理咨询室里。
这位心理治疗师?想来城府极深,不然脸上怎会永远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卖力地敲打着键盘,真像个努力的工作者。
八人纷纷进入咨询室,没一会儿逼仄的空间便被填满了。
何妄见状双手耷拉在膝盖上,终于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看病请先挂号。”
仁辛凉对于同伴的死亡仍然耿耿于怀,他没好气的说:“我们不看病。”
夏余熙接着话说:“只是想问何医师几个问题。”
何妄手一伸:“问。”
夏余熙忽然瞟向了窗外,这个高度应该是六七楼吧,人若是摔下去会不会粉身碎骨呢?
她这样想着,下一刻就不疾不徐道:“那何医师你从这里跳下去吧。”
一个疑问句让夏余熙变为了肯定句,然而对方并未特别惊讶,他慢悠悠地起身,略带玩笑道:“当真?”
夏余熙坚定不移地点着头,谁知何妄真就走向了窗边,仿佛已经做好一跃而下的准备,他用手撑住窗台,正打算往下跳时,却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叫停了,夏余熙喊道:“我改变主意了。”
何妄犹如不尽兴似的,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眼底的玩味极重,尤其是看向夏余熙时,就如同盯着猎物拼命挣扎的捕食者,他意味深长道:“没什么事,我就要工作了。”
“告诉我这座病院真正的院长是谁?”夏余熙突然开口,打得人猝不及防。
何妄神色一变,身侧的洛妙也屏住了呼吸,众人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反复张望,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屋里躁动的声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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