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若冠玉,是久经上位的气息,脸上带着赞赏地笑,“孤的太子妃所言甚是。”
审问人顾不上喊疼,他谄媚道:“太子殿下,您乃贵体,如何能踏入这脏污之地。”
太子踏着四方步大步向上,面上肃杀之气尽显无疑,“孤要是不来,恐怕还不知你们这群肖小竟如此对待孤的太子妃。”
审问人还想挣扎,嘴唇张合,想要说什么,顾熙允握住剑柄,猛然把剑,手腕翻转后,长剑划下。
一颗圆润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两圈,双眸暴突,血流从整齐斩断的脖颈里喷涌而出,溅了两人满身。
顾熙允再次挥剑,捆着仇霜婳的绳子被应声斩断。
仇霜婳总算意识到方才审问人说的那句,“再上还有皇权。”
拷打、逼问、折磨她半日的审问人,在瞬间被一剑斩断头颅,连遗言都留不下。
仇霜婳跌落在地,没有任何力气,半张脸没入流淌的血液里,看去脏污极了。
顾熙允微微歪头,双指揩去剑锋上的血液,“京中人人盛传丞相府嫡女,国色天香,如今一看,怕是不堪得。”
那柄刚夺人性命的长剑抬起仇霜婳的下颌,将仇霜婳的脸从满地的血污里抬起。
顾熙允问道:“你想活吗?”
仇霜婳咬牙,艰涩吐出一句,“要。”
她不说想,而是要。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与孤说说那具挂在你闺房里的干尸,让孤能够看见你的价值。”
仇霜婳的喉咙火辣辣的泛疼,像是土地皲裂一般,她说的很慢,一字一句都用了大力气,“那具干尸表面皲裂、干燥,看似刚进行人为风干,但从更加干裂的唇周可以判断,那具尸体至少在七天前便已死亡。”
顾熙允“嗯”了一声,看似在思考,许久之后问了一句,“可根据大理寺的档案上看,你在三日前坐马车出府时,那人突兀出现,撞上你的马车。”
“有人在陷害我。”仇霜婳咬紧牙关,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我方才试探这人,这人明里暗里告诫我,丞相府的权势并没有用处……”
仇霜婳小心翼翼望着顾熙允,思考着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
顾熙允却直言道:“是皇宫里的人。”
丞相府与太子结亲,无疑是对太子之位更加稳固,将丞相府绑在太子党上。有人对他的太子妃下手,无疑是在挑衅。
所以顾熙允过来了,他本意是想弃了仇霜婳,毕竟一个有污点的女子已经不堪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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