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言不是个无聊的人。
自上次一次不太愉快的搭讪后,秦枫言搁置莫名其妙的拯救计划。
时间总是能冲淡很多东西。
秦枫言在繁重又死板的学业里抽不开身,更抽不开神。
陈栖鸿这个名字被渐渐抛之脑后,貌似要成为他青春期里不显眼的一笔。
但…….
有缘无缘,命定。
当陈栖鸿时隔三个月再次站在他面前时,秦枫言对此不置可否。
………
陈栖鸿将用具收拾好后摘掉手套,旁边圆桌上的手机震了不下三回。
指尖翻转,手机上的四条消息一条不落展示到他的眼前。
“下周日陈谦谈五十大寿,你今天回来深苑准备”
“下午三点到五点来,那时候家里没我妈”
“你房间可能有点落灰,你自己叫保姆打扫一下”
“我上课了,有事发消息”
陈栖鸿一条一条消息看完,扣了个1表示自己看到了。
即使今天才周一,离下周日还有半个月左右。并且深苑这个地方于他而言………并不好。
但陈栖鸿还是去了。
家里烦人的只有两个,还都搁医院,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而且陈谦谈也没几天好活了。
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林苑基本上都有,陈栖鸿拿了个车钥匙,往手上套了个根皮筋就出门了。
他不常去深苑,一是因为里面的人,二就是,那里里深梧巷太远了,车程要一个多小时。
很难熬的时间。
陈栖鸿甚至不喜欢开车听歌。
他作为驾驶员又不能一咬牙一闭眼,不然要么就铁窗泪,要么就白床单。
所以只能枯燥又乏味地驾驶于一条熟悉的路。
有时候一小时也是个难熬的时间长度。
……..
到了深苑后陈栖鸿把车停在家门口,没急着进去,熄了火后走向了宅子的后山。
深苑,听起来好像是个别墅区,但实际上没有几栋楼,也没有几户人家,陈宅的位置四面环山,方圆一里平时都不见得有人。
陈栖鸿顺着山间小路走到半山腰,在银杏林里找到了妈妈的石碑。
现在不是秋天了,没有落满的银杏。
早春,只有萌芽。
陈栖鸿把石碑上的灰仔仔细细拂掉,蹲在墓碑前,没有说话,只静静待着。
他一直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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