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常召师傅过府看诊。其余的...小的实在不知。”
这番话看似老实,却字字藏锋。堂上众人神色各异,空气中暗流涌动。
法曹转向贺拔烈,欲言又止:“大人,此案...”
“求大将军明鉴!”老翁突然重重叩首,额上渗出血丝,“此等毒妇巧舌如簧,不用大刑,岂肯招供?”
贺拔烈目光如电,将李明微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尽收眼底,心中已有决断,此女留在朔儿身边,终是祸患。
随着他微微颔首,法曹立即躬身:“来人,请刑具!”
老翁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胜券在握的狞笑。
“阿耶。”一道清朗声音突然打破沉寂。贺拔朔领着银屏踏入堂中,他先向贺拔岳行了个标准的叉手礼:“既已将她赐予儿子,便是儿子府中之人。阿耶提审,怎不差人知会儿子一声?”
贺拔岳道:“法曹办事不周,记过。”
一旁的法曹立即躬身领罚。
“益州初定,诸事纷乱,陈府奴仆尽散。”贺拔朔侧身让出身后瑟瑟发抖的银屏,“今晨刚寻回这丫头,阿耶不如听听她怎么说?”
“郎君沉迷丹术,变卖家财殆尽后,竟打起夫人嫁妆的主意。”银屏跪伏于地,声音却异常清晰,“夫人不从,郎君便连奴婢一起殴打。”她颤抖着掀起衣袖,露出臂上狰狞的旧伤,“夫人养伤半月未曾出府,左邻右舍皆可作证。”
贺拔烈鹰目微眯,转而逼视那对老夫妇:“你说二人通奸,可有物证?”
老妇忽从袖中掏出几封泛黄信笺:“老身有她与孙大夫的密信为证!”她枯指直指李明微,“这毒妇勾结外男,害我孩儿性命!”
银屏霎时面无血色,那信上字迹,竟与夫人笔迹一般无二!
“既如此,”法曹上前一步,“不如请李夫人当场书写,容下官比对?”
贺拔烈略一颔首,侍从已抬来紫檀案几。李明微笑着安慰银屏,便执起狼毫,腕悬于纸上,墨迹淋漓间万事顺遂四字已跃然纸上,她幼时习赵孟頫的底子仍在,虽多年未练,字里行间仍透着清雅风骨。
贺拔朔目光扫过纸笺,紧绷的肩线几不可察地松了松。
法曹将书信和李明微写的二物递给贺拔烈,贺拔烈扫了两眼便命人放在二人面前:“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妇大惊失色,瞪大了眼:“不可能!”她指着李明微:“定是你这毒妇使了诡计!”
“诬陷他人,按律当斩。”法曹一声令下,便有衙役鱼贯而出,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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