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章,何况还是状元所写。
昨日裴行知归家后,特意写了一篇夸赞李家砚雕的文章,置于礼部。
不多时,便引来众多人拜读。
状元郎文笔如行云流水,用词虽朴实无华,却将砚台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对那雕砚之人,虽着墨不多,称赞却毫不吝啬。
故在文末留笔:手中雕万物,帘下罩美娥。
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皆想一睹那雕砚的美娥。
李清欢读着他人誊抄的文章,刚读到最后一句,便听铺中有人求见。
李清欢无需猜测便知晓来者何人。
“今日李娘子铺中着实生意红火。”
李清欢抬眼凝视裴行知,见他身着一袭白衣,手持一把折扇,尚未等自己回应,这人便径自坐在了对面。
“裴公子尚未授官?竟如此有闲情逸致,文章之赞誉,我实不敢当。”
裴行知轻抿一口茶,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李娘子所指,是对砚雕之赞誉,还是最后那句对人之赞誉?”
此次两人之间并无纱幔相隔,裴行知首次发觉对面之人笑时,竟有一对梨涡。
常言读书人委婉,李清欢却不以为然,至少眼前之人并非如此。
“李娘子沏的茶甚好。”见她沉默不语,裴行知放下手中杯盏,“可否再讨一杯。”
“我不过一商人,岂懂品茶之道。”话虽如此,李清欢还是为他添了一杯。
“不知今日裴公子来店所为何事?”
“看帘下美娥雕刻万物。”
“那恐怕公子要失望了,估摸这几日帘下都不会有人了,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
见她下了逐客令,裴行知倒也知趣,放下手中杯盏起身施礼。
“李娘子莫忘了我那五十两定金的砚台,再会。”
还是不见为好,李清欢尚未起身,便觉走到廊下之人回过头来,迎着春风沉声道:“娘子发髻的海棠簪花甚佳,与娘子颇为相称。”
李清欢急忙摸了摸发间,果然摸到了落在头顶的一朵海棠花。抬头望去,头顶的绯色海棠正娇艳盛开。
……
店内本就人手紧缺,且近日顾客日益增多,便又招募一名小厮前来协助打理。
生意虽红火,但李清欢心中却始终难安,月盈则亏,唯恐有祸事降临。
果不其然,未过几日,铺中便生事端。
“娘子,娘子,店中出事了!”
李清欢一坐下,朝露便神色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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