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万籁俱寂。
江蕴意在床上辗转反侧,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绯红滚烫。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床上,却带不来丝毫凉意。
江蕴意挣扎着起床,头轻脚重,仿佛踩在棉花上。
四周静悄悄的,窗外偶尔传来夜风声和虫鸣,与江蕴意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他摸索着走出房间,每一步都伴随着眩晕感。
江蕴意记得江淮舟的房间就在他隔壁,于是艰难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哥哥……”江蕴意扶着墙,慢慢走着。
“江蕴意?”灯被打开了,晃得江蕴意眼睛睁不开。
他用手遮着眼睛,开口道:“哥哥……你有退烧药吗……”
何闻也走到他面前,刚准备扶着,江蕴意就倒在了他身上。
“哥……”江蕴意呢喃道。
“好烫,”何闻也把手放在江蕴意额头上,“发烧了。”
何闻也抱着江蕴意,轻轻把他放在床上,转身准备去找退烧药。
“哥……”江蕴意抓住何闻也的手,手心冒汗,“别走……”
何闻也蹲下身,另一只手放上江蕴意的手背,轻轻地说:“我在。”
过了好一会儿,江蕴意才松开手。
何闻也匆忙下楼在冰箱里拿了冰块,倒了热水,将湿毛巾敷在江蕴意额头上。
“起来喝药,”何闻也轻轻拍醒江蕴意,把药递给江蕴意,“不苦。”
江蕴意听话地点了点头,接过何闻也递来的药。
“……”
“苦死了。”江蕴意嘟囔着。
“张嘴。”何闻也说。
“干嘛?”江蕴意照做。
何闻也拆开手里的糖,扔进江蕴意嘴里。
“……”
一晚上折腾下来,何闻也早已没了睡意。
罪魁祸首睡得倒是很香。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何闻也何闻也,你怎么还没起来,去晨跑吗?”江淮舟打开何闻也的房间门。
……怎么有两个人?
“不好意思,走错了。”江淮舟尴尬地退出去。
不对。
一个白毛,一个粉毛。
江淮舟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大声说道:“何闻也!你他妈在干嘛?!”
何闻也往后抓了抓头发。
江蕴意也醒了。
他慢慢睁开惺忪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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