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姑娘要去神沙山，国胜力要跟她去神沙山，好说歹说不听话。
第五姑娘问：“会数数吗？”
胜力点头。第五姑娘狡猾狡猾的，扳着胜力铁锤似的胳膊转半圈：“来来，咱俩玩儿个游戏。你背过身，数到十，回头找我。先试试。”
胜力认真，数起来手都跟着用力：“一，二……”顿好久，“一……”
“停！很好！”第五姑娘满意。
第五春晖不落忍：“他连三都数不到，你这不是……”
第五姑娘笑得龇一口白牙：对对，她就是欺负傻子！
“好了，开始吧，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才能转身！”欺负完哑巴不说话，又欺负傻子不识数，“粗活儿重活儿大姐派给他干别客气。”第五姑娘边走边笑飞起来。
“春大姑娘！哎呦喂——”老妪迎头撞上笑裂了的第五姑娘，“五姑娘长不长眼，要撞死我老婆子啊！”
第五姑娘不高兴了：“索阿婆，我在自个儿家长不长眼你管呢！我家有门，你敲了吗？”
“就你家那破门还没掉呢！”婆子嘲讽，眼一剜，拽出身后的索大能，痛心疾首，“来，来！长眼看看我家大能被打成什么了！能啊，别怕，进来认认打人的小畜生！”推开第五姑娘，提溜着孙子往里闯。
索婆子气势汹汹，吓得母鸡都扑棱上了架。
第五姑娘愣住，她眼没问题啊，索大能脸上也没伤啊！
第五春晖忙来说和：“索阿婆，这是怎么说的？大能兄弟……”呃，也没伤啊，“哪里不好？”
索婆子拉住第五春晖：“大姑娘啊，你是个善人。老婆子知道上回给五姑娘说的媒你家不乐意，不乐意就不乐意，买卖不成仁义在，不兴这么欺负人，保媒不成还打人报复啊？！”
说起上回事，第五春晖这么好的脾气修养都想抄家伙：“断断没有的事。阿婆有话直说，与宪英无关！”
“跟她没关系？说的就是她！”索婆子跳脚，“你家五姑娘昨儿是不是捡了个要饭的？”
“要饭……的？”第五春晖望向还背着身数“一、二”的国胜力……
婆子眼光毒，一看背影就知道不是第五家的人：“这什么人？”拉着孙子去认，“是不是他！”
第五姑娘挡在胜力身前，问索大能：“他打你？哪儿打的？打哪儿了？为什么打？”
索大能一抬头，对上傻子那双孤狼似的眼。一个哆嗦。
“快说！”索婆子一旁催逼，大能支吾，婆子嫌他没用，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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