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喻好像看到那绷带动了一下，仿佛绷带下的眼睛悄然睁开，盯着某处眨了眨。
“话又说回来，”程喻说，“你上次说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嗯？啊，我小时候好动，闲着没事就练轻功，整天飞檐走壁偷鸟蛋。邻居大爷急了就抄扫帚，不过我跑的比较快，他打不着我。”
后来又有几个混混找上门来打架，他当时年轻气盛，轻敌，还不专注，加上小混混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就伤到了筋。问过才知道，小混混是听说他打架厉害才找来的，没想到一个没注意就打赢了。事后混混就伤人一事对他道歉，还给请了大夫，总之尽力给人治了。
程喻听完沉默半晌，突然笑了：“神经病······”
“是挺有病的，”四轮车上的人一边解开缠在猫身上的毯子，一边回答，“不过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当时那几个人一度想成立个什么帮什么派，还要推我坐首席，我觉得太傻了，就没答应。”
嬉笑声不绝于耳，两个人就在这喧哗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那几个找你打架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他们在哥哥我的谆谆教导下改邪归正了，反正不会一无聊就到处找人打架，免得再惹出什么乱子。”
“哦，那挺好的。”
程喻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又继续沉默的啃他那只冰糖葫芦。
悠唤被摸的舒服，也懒得去计较没抢到的吃的，在嘈杂的人声里转头看向他处。
·
临近新年，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夜里坐在高处看下去，能看到万家灯火成星河。
被迫推着某人登高的程喻正在风里独自凌乱，他幽幽的看着那个在风中镇定自若，还有闲情逸致整理头发的瞎子，气不打一处来：“你个疯子，大晚上来这干什么？看风景吗？”
半个时辰前。
悠唤在屋里乱蹦着拆家。程喻受人指使抓猫，可那猫过于灵活了，程喻半天摸不到它一根毛。
坐在一旁的指挥官听着那动静，笑了：“你行不行啊？”
“······到底是谁帮谁？”
“嘶······好像是你帮我吧。”
好像你大爷。
程喻忍着没爆粗口，接着腿又被一只东西撞了一下，像是挑衅。
“悠唤！！！你够了！给我站住！！！”
偏偏猫主人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欸不行，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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